【澳大利亚《时代报》网站6月1日文章】题:澳大利亚能骑在中国肩上多久?(作者托尼·韦伯)中国成了世界的生产和装配线,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跨国公司用中国廉价劳动力代替西方昂贵劳动力以减少成本的能力和欲望都日益增强。
要谈论中国在过去30年的惊人增长和发展很容易,仅用数字就能说明问题。从1980年到2010年,中国占全球出口的份额从1%增加到了10%,占全球GDP的比重从2%增加到约10%。
中国的基础设施建设需要钢铁和能源。钢的主要成分之一是铁矿石,而在中国最主要的燃料是煤。
澳大利亚离中国很近,煤和铁矿石的蕴藏量都很丰富。澳大利亚买了一张中国彩票,交了好运,而且还在用奖金继续赚钱。
但是好运常常会突然结束。澳大利亚的运气什么时候会变坏?换句话说,中国什么时候会不再制造需要铁矿石和煤的产品?
答案要看中国能否将投资占GDP的比例保持在48%。我们需要中国的投资势头继续保持强劲,因为这能促进对新钢铁的需求,这样才能带动对铁矿石的需求。我们还要希望新的投资不依赖再生钢。
历史表明,中国无法将投资占GDP的比重保持在48%。但中国的经济数字还有很大的未知因素。
中国未知因素的另一个关键是其经济,更具体来说其政府从国际收支经常项目顺差中积累了大量财富,因此它有抬高或降低投资杠杆的财政能力。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认为,到2017年,中国的投资占GDP的比重会从目前的48%下降到45%。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矿产品需求就有疲软的危险,其中最突出的会是铁矿石。不过,你永远不能不考虑中国的未知因素。
【《澳大利亚人报》网站6月2日社论】题:中国和矿业繁荣对未来成功至关重要如果没有中国推动的矿业繁荣,澳大利亚现在的情况将完全不同。制造商不会面对澳元坚挺造成的不利影响,但他们仍将面临全球需求疲弱和低得多的国内需求。现在我们争论的或许也不是技术欠缺、外国工人以及如何以最佳方式说服东部的人到西部工作,而是我们的城市如何供养100万甚至更多的失业人口。
就算我们幸运地拥有繁荣的矿业,我们也并非完全不受全球经济持续不确定性的影响。但是,我们与之隔离,而且状态好得多。在大萧条以来经济最艰难的时期,中国始终是我们的救星。2005年,中国吸纳了我们11. 5%的出口,价值160亿澳元(1澳元约合6 .14元人民币--本网注);现在这个比例达到27%,价值超过730亿澳元。中国游客人数几乎增加一倍,留学生人数也增至7.5万。最重要的统计数字是整体矿业投资的增长,其推动力是这个亚洲巨人的无尽需求和强劲增长。2005年,我们的采矿投资为140亿澳元,现在已经高达707亿澳元,明年的数字更预计超过1000亿澳元。
鉴于对华关系的共生益处,我们简直疯了才会沦落到让工党参议员道格·卡梅伦抱怨“中国工人进军”我们的工作岗位,让国家党参议员巴纳比·乔伊斯咒骂“把澳大利亚大块土地卖给中国人”。这种恐外症让人回想起19世纪澳大利亚对大批中国人涌入时的恐惧。保利娜·汉森在20世纪90年代成立的单一民族党表明恐外症再次抬头。我们希望它彻底成为过去。吉拉德喜欢说,这是亚洲世纪。不错,我们的未来与东亚强有力的增长难解难分。恐外症不利于社会团结,也危害我们的经济进步。 |